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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登战役

凡尔登战役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破坏性最大的战役)
凡尔登战场
凡尔登战役资料
  • 中文名:凡尔登战役
  • 英文名:Battle of Verdun
  • 别名:凡尔登绞肉机[1]发生时间
  • 结束时间:1916年12月18日[2]发生地点
  • 交战方:德国、法国
  • 指挥官:埃里希·冯·法金汉,亨利·菲利浦·贝当[3][4]所属战争
  • 结果:法军胜利,德军战败[2]死亡人数
  • 战役从1916年2月21日开始,战役开始初期德军投入的兵力是由威廉皇储指挥的第5集团军,下辖7个军,其中担任主攻任务的有6个军合18个师,德军调集1200多门火炮对法军在法国东北部的凡尔登地区构筑的防线进行轰炸,并在战役开始后的前三天里就攻下了法军凡尔登四道防线中的第一道,2月25日,亨利·菲利浦·贝当被任命为法军凡尔登地区总司令,法军的溃退得到遏制,法军前沿阵地的物资和人员的供应以及补充也得到了保障。[5]战线随后陷入胶着,双方只在个别地区取得战果,从9月底到12月中旬,法军通过组织多次反击,将德军驱逐出了凡尔登地区的阵地。法军获得凡尔登战役的最终胜利。 这场战役持续了302天,战役中德法两国合计投入100多个师的兵力,双方军队伤亡达到约100万人,是人类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伤亡最惨重的战役之一,被称为“凡尔登绞肉机”。[6]

    凡尔登战役是一战的转折点,德军未能达成战前预定的战略目标—既未攻取凡尔登要塞,也未能歼灭法军主力,更没能阻止英法联军在索姆河地区发动进攻战役。由于部队伤亡过重,西线德军的士气几乎一蹶不振。[7][8]战败的消息传到德国国内后,引发德国民众反战声浪高起,反战运动出现了高潮。本就处在困境中的德国在此战过后更加窘困。[9]

    背景介绍

    德军施里芬计划的破产

    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在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遇刺,这件事成为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10]奥匈帝国于当年的7月28向塞尔维亚宣战,沙皇俄国作为塞尔维亚的保护国,也随即发布了军事动员令,其盟友法国也表示将全力以赴支持沙皇俄国,德国作为奥匈帝国的盟友,也于8月1日和3日分别向俄、法两国宣战并入侵比利时,导致英国对德宣战。第一次世界大战正式爆发。[11]

    德国对法国的作战计划早在19世纪就已经开始制定了。1870年普法战争法国惨败,德意志帝国吞并了法国的阿尔萨斯和包括要塞城市梅斯在内的洛林地区,使法国暴露在德国未来的入侵面前。法国为防范德军入侵,从东南部的天然屏障阿尔率斯山开始,向北沿着270公里的法德边界上的4个城市构筑了系列的坚不可摧的混凝土堡垒,并在其中的艾皮纳勒和图勒两城市之间设计了一个广阔的缺口,为入侵者布下了一个巨大陷阱准备从混凝土箱形掩体中发射交叉火力歼灭入侵之敌:而在凡尔登以北约20英里,便是卢森堡、比利时和的阿登森林。[12]面对这道防线,德国方面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方案:在进攻法国的德国军队中,左翼部署8个师,固守法、德之间设防坚固的国界,顶住法德边界上的压力;右翼70个师组成一支庞大的包抄部队,以闪电战侵入比利时,战时后备军随后跟进,德军主力越过未设防的法比边境,沿海岸推进,强渡塞纳河,先从西面和南面越过巴黎,最后从背后把法国主力部队压缩到巴黎以东地区加以歼灭。这就是著名的“施里芬计划”。[13]

    战争爆发后,德军统帅部也执行了这一计划,但是马恩河战役的落败,使得强调速战速决的“施里芬计划”彻底宣告破产,西线战场陷入了持久的胶着局面。[14]

    双方陷入堑壕战

    在随后的1915年里,战场上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以德国为首的同盟国一方进攻,英法为首的协约国一方防守,而是双方互相攻守,相持不下,战火不断。这一年的战场有些奇怪,东线战场打得异常激烈,西线战场却沉寂下来,一直处在相持阶段。德军由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守,在堑壕里部署了百万军队,协约国军队也达到了百万。双方不断地增强兵力,从数十个师增加到上百个师,堑壕、铁丝网、野战工事等也在不断加强修建。[15]

    从19世纪60年代起,高能炸药取代黑色炸药,使火炮的射程和威力大增。到20世纪初,有反冲系统的野战炮已经能实现高射速和高精度并存了。步兵为了躲避炮击,尝试了诸如分散行进、伪装、屏蔽和烟雾掩护等多种措施,但最终发现堑壕等野战工事才是最有效的保护手段。堑壕系统内除了用壕沟相互连接的散兵坑、机枪阵地等,往往还有成片的铁丝网,加之阵地后方可以随时提供火力支援的炮兵阵地,进攻方付出惨重代价却收效甚微。步兵受限于机枪地的扫射和铁丝网的阻拦,难以迅速推进至敌方阵地内。因此堑壕战往往持续很长时间。[16]

    凡尔登简介

    凡尔登是法国东北部马斯河畔的一个省属小城镇,人口只有1.4万,却是法国最著名的要塞之一。[17]要塞依山而建,俯瞰马斯河上游,居高临下,形势险要。要塞周围炮台环列,工事复杂而坚固,像一个巨大的、配置着重炮和机关枪的钢筋水泥迷宫,有“默兹河[a]上的锁钥”之称。[17]

    凡尔登要塞对于法国具有特别重要的政治和军事意义。它是法国东部战线的支撑点,位于协约国防线的突出部,不仅对深入法国和比利时境内的德军主力构成很大的侧翼威胁,而且接近德国本土的铁路运输系统可以作为法军反攻德军的出发阵地。更重要的是,凡尔登是巴黎的东北入口,是通往巴黎的东方通道上最坚固的据点,离巴黎城区只有200公里,有“巴黎的钥匙”和“法国东方门户”之称。如果凡尔登失守,不仅法国的东部防线会崩溃,而且通往法国首都巴黎的大门也将敞开。此外,凡尔登亦是高卢民族情感的发源地,无论是情感还是战略层面,法国都不可能放弃凡尔登。因此,进攻此处可以让法国“流尽最后一滴血”。[17]

    战略意图

    同盟国一方

    1915年底,德军总参谋部收到情报,英国、法国正在筹划对德军发动大规模的攻势。时任德国总参谋长埃里希·冯·法金汉(德语:Erich von Falkenhayn)将军立即于1915年圣诞节前夜起草了一份致德皇的备忘录,列举了军事上可供德国选择的办法。他建议德国立即将战略重点转移至西线,利用德军善于进攻作战的特点,抢在敌人进攻之前先集中力量给予敌军毁灭性打击。法国作为英国的盟友,是西线战场的主力,并且这支军队历经几年恶战,实力已经大为削弱,部队在消耗战中已经到达力量顶点,如果再予以重创,法军就会崩溃。[3]

    法金汉将军认为,德军只需攻占一个在情感上被法国人奉为神圣的特殊地区,迫使法国人投入所有的有生力量。这样,德军就能在该地区达到全歼法军,达到毕其功于一役的目的。[18]而符合法金汉将军意图的地方有两个:贝耳福和凡尔登。几经权衡后他选择了凡尔登。法金汉将军深信,只要在此地段给予法军强有力的重创,必可使法国彻底崩溃。[3]

    协约国一方

    因为凡尔登极其重要的战略位置,自法德宣战以后,法国军事当局就决定在凡尔登筑垒地域内修建新的防御体系,使要塞的永备筑城工事同野战筑垒工事结合起来。在凡尔登战役爆发之前,法军的筑垒工程虽然没有全部竣工,但基本的防御工事体系已经成形。该筑垒地城共设有四道防御阵地,其中三个阵地是1914年开始构筑的。第一阵地通过森林地,距要塞外防御地带6~7公里;第二阵地距第一阵地约有两公里的距离,第三阵地距第二阵地也是两公里,第二第三两个阵地在马斯山的北支脉和东北支脉上。第四阵地是两条凡尔登要塞炮台地带,两者相距2~3公里,其间还有永备筑垒地带。[19]

    外防御带炮台中最强的是杜奥蒙炮台。在内防御带炮台中,苏维尔炮台最重要。第四阵地上共有12个炮台和30多个用沟壁和带刺铁丝网保护的中间永备筑垒阵地。第四阵地的全部工事都在制高点上,可以清楚地观察敌军。[20]法军意图用这四道坚固的、有一定纵深的、呈阶梯式排布的防线,抵挡住德军可能得进攻。并检验要塞型永备筑垒工事与野战型筑垒地域相结合这种新防御体系的可行性。[19]

    兵力部署

    德国方面

    凡尔登战役在德军一方的代号为“处决地(Gericht)”这个词在德语中原意为裁判所、审判庭,有时也代指刑场。[21]德军意图使此地成为“碾碎法军的磨盘”,于是德军指挥部在1916年2月时,就已将13个师部署在阿尔贡、香巴尼和洛林附近的狭窄的突出部内。[22]担任主攻任务的是德国皇储腓特烈·威廉·维克多·奥古斯特·恩斯特(Friedrich Wilhelm Victor August Ernst)指挥的第5集团军(下辖7个军共18个师)。[23]

    根据法金汉将军的计划,进攻部队共6个军。分为第一线进攻部队和第二线进攻部队,每一条战线部队配置3个军的兵力。主要突击目标在孔桑武阿至奥恩之间,由一个突击群负责突破。突击群向目标发起攻击时呈梯次配置进行,规模为6个师,由德军第7、第18和第3军各抽调出两个师组成,其中预备队第7军的两个师的突击正面宽8公里;第18军的两个师的突击正面宽2公单;第3军的两个师的突击正面宽4公里。担负主要突击任务的第一突击梯队的目标是攻占法军前两道野战阵地,向杜奥蒙炮台和沃炮台方向突进。辅助突击由左翼的第15军的两个师在6公里正面实施。钳制行动由预备队第6军在马斯河西岸(西段)实施。预备队第5军在主要突击方向和辅助突击方向之间实施进攻。为了支援上述各部队的进攻,德军统帅部计划在夺取要塞的最后阶段投入施特兰茨集群。除此之外,德军在预计的主攻地段上集中了306门野战炮和542门重炮,外加大约152具威力巨大的掷雷器。在主攻地带侧翼,德军还另外集结了更多炮兵,第5集团军甚至得到了德军总战略预备队炮兵的支援。使得德军在这段只有8英里宽的战线上,集中了1200多门火炮。[23][24]

    为了满足进攻部队的物资需求,第5集团军共投人了26个工兵连和20个铁道连来修建战区内的道路,施工部队人数多达2万余人。这些部队拓展和加固了原有的道路、桥梁和涵洞,并迅速开辟了一些野战急造通路。参战部队的每个师基本上都拥有一条独立的专用运输道路。除前沿地带只能依靠交通壕加强联系外,越向后方,道路状况越好逐渐形成了具有一定纵深的、纵横交错四通八达的交通网。在进攻日期临近时,经由各种道路输送的人员、马匹、装备、粮秣、弹药等不计其数。仅为完成开战之初的炮火准备,就有213辆列车箱满载炮弹送往前线,足够炮兵部队全部火炮6天之需。[25]

    法国方面

    从1914年末到1915年间,凡尔登基本上是一个平静的地段,而且在1914年至1915年的战役中法国战线与俄国战线上的一些著名的大要塞在德军重炮的轰击下迅速失陷,这个严酷的事实大大动摇了法国军事家对永备筑城工事的信心。德军野战炮兵的巨大成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脱离野战部队来防守要塞,无法达到坚守的目的。法军总司令霞飞指出由于大量的炮兵和火炮被固定部署在要塞中,导致这部分力量无法发挥更多作用。鉴于当时各防线以及正在筹划中的反攻作战需要大量的火炮,他认为必须尽可能多地集中所有火炮和守备部队来加强野战部队。在他的建议下,1915年8月,法国政府决定废弃凡尔登等部分法国要塞,将炮台弃置不用,将要塞火炮连同守备部队一起加强野战部队。遵照霞飞的指示,凡尔登的堡垒大部分被放弃,守备兵力也大大削减,其中有些堡垒甚至准备实施爆破。在凡尔登战役爆发前,共有4000多门火炮被撤离炮台,2000余门大口径火炮从炮塔上被拆除,还有10万多发各种炮弹和大量机枪被运往其他战场。所有炮台和筑垒内只留驻少量的警卫分队。在重要的杜奥蒙炮台,当时只有30人守卫。作为弥补,1915年8月9日法军总司令发出指示,要求凡尔登守军以原有要塞为基础,建立野战筑垒地域。这种筑垒地域由战壕、掩体、土木障碍物和铁丝网等野战工事构成,是野战集团军防御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到1916年初,凡尔登防御的强点基本上是依托马斯河两岸的复杂地形的野战防御体系,包括地下掩蔽部、土木掩体机关枪发射阵地和堑壕一-壤由带刺铁丝网和木铁桩鹿砦防护。各要塞的守备部队遵照指示,组成野战兵团,几乎与其他战线上的兵团完全一样。这种以要塞型永备筑城工事与野战型筑垒地域相结合的全新的防御体系是法国的一种革新,从未经过战火的检验,凡尔登大战成了第一块试金石。[26]

    战役前夕,凡尔登筑垒地域由法军3个军防守。东段马斯河东岸由法军第2军和第30军的6个师防守,配备火炮338门,其中重炮152门,每公里防御正面配置的兵力、兵器的密度平均为1.5个营和15门火炮(其中8门重炮);西段(马斯河西岸)主要由法军第7军的2个师防守,配备火炮294门,其中重炮92门,防御密度达到每公里2个营和21门炮(其中6门重炮)。[27]此外,在凡尔登的南面,还有3个步兵师作为总预备队。这样,法军在战前保卫凡尔登的部队共有11个师和632门火炮。除此之外,随着德军大规模进攻企图的日益明显,为确保万无一失,法国最高统帅部的战略预备队的第1军、第3军和第20军于战役初期开往巴勒杜克与圣芒地区。[28]

    战役经过

    战争前奏

    1916年2月21日,德军开始了对凡尔登的进攻,早晨7时15分,德军部署在进攻正面上的上千门火炮同时向对岸的法军阵地开火,炮群按照分工对法军第一阵地和第二阵地上的单个目标、集群目标、掩体壕,以及一切被看作是工事或目标的可疑对象都实施了集中射击。[29]除对法军前沿及第一、二阵地炮击之外,远程大炮还对法军防御纵深内的重要目标实施了打击,不放过战区内的任何路段、村庄、指挥所、炮兵阵地、炮台,包括凡尔登城镇都实施了大面积的炮击。[30]炮击持续了8.5个小时,德军的炮群向对岸投射了超过200万发炮弹。[31]在火力最为密集的考斯林地,约有8万枚炮弹不断地落在宽度约1300米,纵深800米的地块上。[32]

    战役开始

    第一次进攻高潮(1916年2月21日至23日)

    1916年2月21日下午,在8个多小时的炮火准备结束后,德军步兵开始向前进攻。长时间的火炮准备使得法军第一防御阵地面目全非,第二防御阵地遭到毁灭性的破坏,一些地段上的防御体系基本丧失防御功能,通信联络完全中断,各级指挥基本已陷入瘫痪。因此在战役开始的第一天,德军的突击部队顺利地完成了战役指挥部下达的任务,部分攻占了法军第一线堑壕。当天晚上,德军6个步兵师在马恩河东岸宽10公里左右的狭小地带的正面向南推进,遭到了法军守军顽强有力的抵抗,兵力消耗较大。[33]

    2月22日的战局依旧从德军的炮击开始,当德军步兵开始推进的时候,他们发现法军的阵地在炮火的轰击下,损毁情况比前一天下午还要严重,在这一天里落在考斯林地的炮弹甚至比前一天还要多出数千发。[34]到当日晚间时,德军各路部队基本上都顺利完成了任务。德军预备队第7军占领了奥蒙和萨蒙埃;第3军占领了埃尔贝布阿森林;两个军向前推进了1.5至2公里攻下法军的第一防御阵地。在主攻方向,德军第18军的当面之敌较为强大,在德军炮火压制下仍能发动强大反击,使该部德军受阻于科尔森林。[35]

    2月23日早晨,法军沿北部森林地带构筑的第一-阵地已几乎全被德军占领。法军被迫撤至塞蒙勒、播门、佛司林及柯黑司林等地,并以塞蒙勒为出发点向德军实行了反击,但因遭德军炮火的猛烈阻击而未能奏效。布防于马斯河东岸阵地的法军第 30 军,也曾对德军的攻击实施积极反击,试图依靠预备队的反冲击来收复失去的阵地,但终因德军炮火凶猛且德军步兵冲击不断,未能达到目的。在主攻方向的德军第18军,则于当日落日前攻下了当面法军的第一防御阵地。在马斯河东岸推进的另一支德军突击部队,因在行进中遭到部署于西岸的法军炮兵的突然打击,损失严重,被迫暂停进攻。这天夜里,德军在其他方向进攻的部队均未取得新的战果。[36]

    在最初的3天中,德军采用新战术,动用喷火器等新武器,向前推进了几公里。战斗的标志性成果是德军占领了法军有意放弃的大型堡垒杜奥蒙堡(堡垒的混凝土十分厚实,它当然也就成了德军最猛烈炮击的一个明显目标,不过德军在占领后发现,是法军大炮炸毁了这个堡垒)。法军只选择性地利用了堡垒外围的战壕,德军通过侦察幸运地占据了杜奥蒙堡。[37]法国方面,战至2月25日时,法军的援军和弹药只有少量到达凡尔登防线前沿。尽管德军已取得局部地段的胜利,而法军司令部仍摸不清德军的主攻方向,因此无法调动战略预备队进行有效的增援并组织强有力的反击。[38]

    法军换将

    马恩河右岸的法军在不断撤往左岸,德军第五集团军预备队第五军、第十五军和施特兰茨集群的右翼则于25日转入进攻,跟踪后撤的法军各师,两天后占领凡尔登东面的韦夫尔谷地。法军统帅部紧急调派预备队前往凡尔登。25日,法军预备队第二十军被调入凡尔登,投入战斗。一天后,法国第二集团军司亨利·菲利浦·贝当(法语:Henri Philippe Pétain)被任命为法军凡尔登地区司令官。2月末法军第一军和炮兵援队来到凡尔登。法军第十三军和第二十一军也奉命匆忙赶到凡尔登。法军总参谋长诺埃尔·德卡斯特尔诺将军也被法军的最高统帅约瑟夫·雅克·塞泽尔·霞飞(法语:Joseph Jacques Césaire Joffre)派往凡尔登前线,霞飞命令他要不惜任何代价将敌人拦阻在马恩河右岸。[4]德军此时已准备好摒弃法金汉的观点一一利用凡尔登之战让法国流血而死,反而要利用法国的软弱与混乱攻入该城。法军也做好了完全放弃凡尔登,撤出该突出部,并退至一条更加易于防守的战线的准备。但贝当已下定决心不让这座要塞落入德国人手中,于是他向部队下令立即夺回被德军攻占的土地,并发布了那条著名的防御口号—“他们(德军)无法通过(凡尔登)”。[39]

    贝当上任后,亟需解决两方面的问题,一是前线法军在无组织的溃退,需要尽快制止;二是法军后方的兵力和物资增援无法输送往前沿阵地。针对第一条,贝当将军为前线部队划定了一条督战线,命令所有部队不得退过这条线。他给全体将军下达的军令是“宁可牺牲生命,也决不可再失一寸土地!”,鉴于第一阵地的全部和第二阵地的大部都已失守,外线炮台已变成前沿阵地上的支撑点,贝当将军规定凡尔登筑垒地域的外线炮台为法军“统一抵抗阵地”;守军必须用现有的一切手段坚守这一阵地,顶住德军的攻势;各炮台只有在完全被敌人合围且无法继续作战时,才允许撤离。[40]另一方面,为了保证后方的人员及物资能够运达前沿阵地,贝当将军一到凡尔登战区指挥部,便立即着手组织人员抢修道路,确保战区运输畅通。自开战以来,通往凡尔登地域的铁路、公路均遭到德军炮火的严重破坏。奥伯维耶通往凡尔登的铁路是由法国内地通向这里的主要铁路线,但当时已完全处于向南进攻的德军大口径火炮的射程之内,由凡尔登城通往圣米耶尔的道路早在两年前即被侵入法国的德军所切断。贝当研究后发现唯一可利用的运输线仅为一条7米宽、从凡尔登到西南约65公里的巴勒克城的二等公路。[5]贝当随即下令将这条公路分为6段,征集4000辆汽车用于抢修道路以及运输物资。从2月27日到3月初的十多天时间里,法国利用这条汽车运输线向凡尔登前线运送了约23000吨各类弹药、约25000吨各种军需物资和将近20万增援部队。[41]

    陷入僵局

    第二次进攻高潮(1916年3月6日至4月初)

    法军在26日对德军占领的杜奥蒙炮台发起了反攻,并一鼓作气夺回了炮台,德军后续组织了多次针对杜奥蒙炮台的争夺战,但最终因为法军的炮火攻击以及自身巨大的损失不得不于29日暂停攻击,凡尔登战役德军的第一次攻击高潮告一段落。[42][43]此时的法金汉意识到德军要想继续在凡尔登方向取得战果,就必须压制住默兹河西岸法军的炮火,于是在1916年3月6日,德军经过短暂的修整后,在默兹河西岸发动了第二次进攻高潮。由于法军在西岸配备有强大的炮兵,而且是由最新开到和补给最好的部队防守,所以战斗更加残酷。在争夺西岸陡坡的战斗中,法军猛烈的炮火攻击和机枪发射出的密集的弹雨使德军士兵大量伤亡。[44]

    法军在默兹河西岸的坚固防御主要是由三道防线构成的,大多是坚固的筑垒地带。其中的最坚固防线是莫尔特—奥姆高地一线,该防线上还有304高地和俄尔柯特。在这一线阵地以南还有天然险要可供防守。由此再向南移,是蒙塞菲尔一带山岭,由播越司林及马尔炮台构成莫尔特—奥姆高地以南的后方阵地。德军指挥官认为,在西岸实施攻击,重点应放在对莫尔特—奥姆等要点的攻击。只要夺取马斯河西岸极为重要的莫尔特一奥姆高地和304高地,就可消除法军炮兵对德军东岸进攻部队的翼侧威胁,甚至还可继续由西岸向南推进,切断凡尔登补给线。[45]但是贝当已经判断出德军即将攻击默兹河西岸,已经在那里新近布置了4个师的兵力,大约有6万人,还有5.5万人做后备。[46]3月6日,在猛烈的炮准备后,德军指挥部认为在河西岸实施步兵攻击的条件已经具备,于是开始对位于突出部法军目标实施突击。3月9日到11日,德军与法军在位于凡尔登必经之路上的克若司森林地带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森林的控制权几经易手,最后在付出惨重代价后德军才控制了这片森林里的大部分阵地,至此双方才结束这里的战斗。[47]但是在其他地方,仍在进行着同样激烈的争夺战:3月9日到10日夜,孚格司村争夺战,以德军失败告终;3月12日-16日,德军对莫尔特—奥姆高地的争夺以失败告终,16日-19日对304高地的进攻,同样以德军失败而告终。3月20日,德军中久负盛名的巴菲军第11师投入了进攻304高地的战斗,这是威廉皇储麾下最精锐的部队,该师不顾地形险要,由开阔地向304高地发起突击,但突遭法军炮火集中猛烈的射击。德军这支劲旅在遭到大量伤亡之后,同样败下阵来。该师第3旅经过两天进攻后,全旅伤亡过半。此后又经过几番失利后,德军指挥部又打消了由此进攻的念头。德军由西岸实施突破的企图也宣告失败。[48]

    到4月初,整个战区内的德军火炮阵地遭到法军有计划的摧毁,损失相当严重。[49]并且法军在凡尔登的兵力已同德军大体相当,此外德军还失去了战争初期的空中优势。[44]自此,凡尔登战事陷入了僵局。马斯河东西两岸出现了暂时的安宁。[50]

    第三次进攻高潮(1916年5月至6月)

    5月初,凡尔登战事重新趋于紧张。德军在马斯河西岸再度展开猛攻,力求夺取西岸各要点,使战局有所突破。德军对马斯河东岸的攻击也同时展开,杜奥蒙和孚格司仍是进攻的主要目标。[51]

    5月的第一个星期,在实施了迅猛有力的炮轰之后,德军重新编配起来的各攻击部队开始突击。在西岸,德军主要目标仍是莫尔特—奥姆高地。[52]莫尔特—奥姆高地之东是马斯河河谷,高地以西是斜坡,向西缓降至阿勒司小河。这条小河是莫尔特-奥姆高地与西面304高地之间的分界线。莫尔特-奥姆高地由这条小河东面耸起东西横亘7公里,宽不足1公里。高地四周的坡底与山谷间遍布稠密程度不等的森林树木,越向高地顶部,树木越稀,至顶部则毫无遮蔽,一览无余。在经过德军重炮三昼夜的炮击后,高地上的各种防御设施均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高地脚下的第一防线上的法军被迫后撤,德军乘机夺取了进攻高地的山脚阵地。战至5月10日,实施进攻的德军不断遭到法军反击而被击退德军指挥官认识到莫尔特—奥姆高地的法军防守力量较为集中,不容易被突破,遂转移兵力向西攻击304高地。[53]德军的攻势由此向西发展,距离主攻目标莫尔特奥姆高地渐远,进攻重点转移至防线西端的304高地及附近的阿佛柯特森林。阿佛柯特森林配置有法军重炮阵地,可对304高地实施直接火力支援。德军此前由俄柯特向304高地实施突击时,就曾遭到来自阿佛柯特法军重炮的严重杀伤。因此德军将领这一次吸取教训,首先向阿佛柯特森林运动,企图迅速攻占该地段的法军炮兵阵地,清除未来进攻304高地的威胁。[54]

    5月23日夜,德军战区司令部下达了向西岸两大支撑点发动总攻的命令。所有火炮实施了数小时火力急袭后,包括战役预备队加尔维茨集团军在内的德军精锐部队,开始向莫尔特—奥姆高地与304高地发起猛攻。乘着夜色,德军步兵沿多路向这两大目标发起冲击。此夜德军攻势凌厉,进展迅速,莫尔特-奥姆高地基本全部落入德军之手,只有304高地一直激战至黎明。该高地三个方向的防守阵地,只有东北斜坡上的野战阵地还在法军手中。[55]24日清晨,德军对法军阵地进行了毒气攻击,法军在毒气弥漫的战场中伤亡惨重,不得已退出了阵地,德军立即倾其全力对304高地和莫尔特-奥姆高地进行了最后的攻击,终于在黄昏前全部占领了西岸这两处重要的防御支撑点。[56]

    整个5月,德军发动了不少大规模的进攻,但是最终完全攻占的目标只有莫尔特—奥姆高地和304高地,其他方向的进攻均未得逞。[52]历经3个月的拼死攻击,德军夺取了马斯河西岸的两大高地,但是就其付出的代价而言实在有些得不偿失。[57]并且在同一时间,英法联军在索姆河的战役准备已接近尾声,西线德军将不得不面对联军在另一方向发动的强大攻势。为了尽快从凡尔登地域脱身,德皇威廉二世下达谕令,要求凡尔登德军务必于6月15日之前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该命令下达后,疲惫不堪的德军重整旗鼓,对沃炮台、孚格司林至苏维尔炮台一线、杜奥蒙炮台至弗鲁阿德筑垒一线上的法军防御阵地发起新一轮的猛攻。在这一轮战斗中,德军将领又开始变得不计得失,如同疯狂的赌徒般投入了全部赌注。[58][59]

    战役结束

    强弩之末的德军

    6月7日,德军发动了最后一次进攻高潮,夺取了马斯河东岸的伏奥炮台。德军在这次进攻中还首次使用了光气窒息弹[b],杀伤了大量法军。但德军的这次进攻已是强弩之末了。6月初,俄军在东线发起了猛烈进攻。接着,英法又在索姆河地区展开了强大攻势。德军统帅部被迫改变其人力和物资的调遣方向,从此德军再没有新的师和大量弹药运往凡尔登。战争的主动权开始转到法军手里。[44]

    尽管德军在凡尔登地域的最后进攻已经不计代价,但是仍然不能在德皇指定的期限内结束战斗。6月下旬德军仍在向321高地、舍俄蒙佛勒尔这3个防御要地发起攻击。6月23日,凡尔登德军发起总攻击,在不到5公里的地段上投入了数万兵力。攻击从早8时一直持续到午后3时,德军终于冲破了法军在这个地段上的防线,乘势夺取了舍俄蒙。次日,德军又集中6个步兵师,在79个重炮连的火力支援下,在仅有4公里宽的正面上对苏维尔炮台实施强攻。尽管发射了大量的窒息性毒气炮弹和催泪毒气弹,德军这次进攻仍被击退。[60]

    7月1日,当英、法两军在索姆河联手攻击德军时,凡尔登地域的战斗仍在激烈进行之中。德军始终未能突破法军的防线,完成德皇下达的命令。[61]德军在凡尔登城下的攻势已经失去了战略意义,英法军队在索姆河发起进攻迫使德军统帅部不得不从凡尔登抽调兵力。仅10天之内就有2个步兵师,52个重炮连和9个轻炮连从凡尔登战场调往索姆河战场。由于兵力减少,德军在凡尔登的进攻能力已经丧失殆尽,被迫在凡尔登大部分地段转入防守。9月2日,德军新任总参谋长兴登堡元帅下令凡尔登德军全面停止进攻。[62]

    法军全面反击

    德军停止进攻后,凡尔登战场主动权完全转移到法军手中。至9月底,法军在马斯河东、西两岸的其防御地段上,不断组织反攻,逐步收复了以往数月中失守的阵地与炮台。法军更大规模的反攻则是从10月中旬开始。10月22日下午2时,法军开始了旨在收复东岸最重要支撑点杜奥蒙炮台的反攻行动。战前,法军做了充分的准备,进行了长达一星期的炮击。[63]500余门各种口径的大炮部署在附近的高地上,3个齐装满员的新编步兵师和曾在非洲参战的3个营被加强到第一线。中没有遇到多少有力抵抗。仅两个小时,法国蓝白红三色国旗便插上了杜奥蒙炮台的顶部。[64][65]

    在之后的两个月时间内,法军在罗贝尔·乔治·尼韦尔和他的副手夏尔·芒让的共同指挥下,对凡尔登地区和马恩河两岸实施了两次大规模的短促而有力的反攻突击。第一次反攻突击是在10月24日到11月2日之间。法军投入了17万余部队,700余门大炮和150多架飞机,夺回了许多阵地、筑垒、炮台。第二次反击突击是从12月13日到16日之间夏尔·芒让指挥4个师发起进攻,步兵得到400余门大炮的有力支援,其中包括400毫米最新式的重型榴弹炮。法军经过反攻,11月初占领右岸,12月中旬相继夺取贝宗沃及卢韦蒙和瓦舍罗维尔等地,左岸各要点也逐一被夺回。精疲力竭的德军被赶出了凡尔登地区。至此凡尔登战役结束了[6]

    战役结果

    从2月21日德军发起猛烈进攻,到12月18日法国军队将德军全部逐出阵地,历时共10个月。在此次战役中,德军投入凡尔登战区的兵力达到50个师,法军则投入了其陆军全部70个师中的65个师。经过在马斯河两岸的丘陵、山谷和森林间的浴血拼杀,德军损失达45万人,法军损失达55万人。双方死伤人员累计达百万之众。[2]后来军事历史学家把这场残酷的、旷日持久的消耗战称为“凡尔登绞肉机”,也有人称其为“凡尔登屠场”或“地狱之战”。参战双方在整个战役中所消耗的弹药、物资也是十分惊人的。这里成为双方人力、物力的竞技所。炮兵是这场战役的主角,双方军队共发射炮弹4000余万发,仅在2月25日至6月15日百余天的战斗中,法军便消耗炮弹1400多万发,其中重炮炮弹占总数的1/10还多。[66][67]

    这场战役未能达成德军战前所设定的战略目标,德军既未攻取凡尔登要塞,也未能歼灭法军主力,更没能阻止英法联军在索姆河地区发动进攻战役。战役的结局没有使法国人流尽最后一滴血,反而使德国人“失血”过多。由于部队伤亡过重,西线德军的士气几乎一蹶不振。[7]

    影响及意义

    凡尔登战场成了新兵器和新的作战方法的特殊试验场。德国在战役中采用了新的近战兵器,如:喷火器、毒剂和大威力火炮,使用了强击队,支援冲击的移动拦阻射击法,即徐进弹幕射击法[c]。法国试验了轻机枪和超重炮(400毫米),采取了炮火及准备、野战筑城工事与永备筑城工事相结合的筑垒地域配系和防御战斗的新集群战术。[68]

    德国最高统帅部于1916年冒险发动的这场毫无收获的战役,是同盟国集团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期走向失败的起点。随着德军在各条战线上的战败消息不断传回国内,同时德国国内的经济因为英国的封锁而陷入困境,生活物资开始定量供应,德国民众反战声浪愈发高涨,反战运动出现了高潮,而凡尔登战役中精锐部队的损失又使得德军在1917年完全丧失了战场主动权。凡尔登之战给德国带来的极为不利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后果和人力、物力上的巨大损失,使本已处在困境中的德国更加内外交困。[9]

    战役评价

    英国每日邮报:The Battle of Verdun was so bloody men called it the MEAT-GRINDER(凡尔登战役如此血腥,以至于人们将它称为绞肉机)[1]

    H.H.冯·梅伦廷:凡尔登战役带回了战争的荣耀,在这样的战争当中,个人和个人的勇气都能充分地展现自己的价值。就其战略意义而言,占领凡尔登地区的堡垒纯属附带的目标。(《纽约时报杂志》,1916年8月)[69]

    温斯顿·丘吉尔:胜利的代价太高,以至于它和失败没有什么区别。(《世界危机》)[70]

    亨利·波尔多:法兰西光辉的新时代将在凡尔登这座苦难的城市诞生。(《被递解的囚徒》)[70]

    战术战法

    火炮战法

    凡尔登战役是一场标准的静态堑壕战,凡尔登周围的大规模综合筑垒要塞群迫使德国投入强大的炮兵部队,以烈火和弹片来撕开法国人的堡垒。因此,凡尔登成了大炮兵展示其力量的绝佳舞台。一次世界大战是炮兵装备发展的黄金期,之前相当长时间的技术积累使炮兵武器在一战中获得了巨大的突破,无论是口径杀伤力还是射程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而攻守双方所投入的火炮密度在那个年代也是极为罕见的,仅在战役初期,德国方面就投入了1400门大炮,法国方面也有600余门火炮(会战后期还有投入)德军主突击方向的战线长度不足15公里,平均每公里战线双方就有超过100门火炮和其他辅助性火力投射装备。而一战期间为各国陆军所习用的绵长的弹幕射击也使炮群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23][67]

    毒气战

    一战期间,各国与战争相关的工业技术得到发展,尤其是生物学、化学理论及其工业的迅速发展使得毒气战,即化学战的构想第一次出现在战役计划中。德国在著名的“伊普尔毒气战”中率先使用氯气钢瓶。拉开了毒气战的序幕,这次毒气袭击造成英法联军1.5万人中毒,其中约5000人死亡。德军缴获大炮60门,重型机枪70挺。化学武器的出现震惊了各国政府。参战国纷纷成立进攻性化学武器及其防御技术的研究机构,各种毒剂、投射工具、防护器材接踵而至。[71]凡尔登战役中,德军也投入使用了毒气战用于辅助进攻,1916年5月24日,德军在对304高地的争夺战中投入使用了毒气,德军在对莫尔特—奥姆高地的攻击中,也曾使用了“绿十字”毒气炮弹,但当时风向不对,效果不佳。这一次毒气是由一种特制的圆简中排放出来,借东北晨风沿着地表面飘浮而来。由于氯气比空气重,在没有自然风的推动时,恰好滞留在堑壕等低洼处。前后不到半小时,坚守在这里的法军官兵已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幸存的士兵只好挣扎着跃出战壕,向后方撤退。[72]

    汽车运输

    凡尔登战役的初期,法军的大部分运输线都被德军所切断,后方的人员和物资无法运抵前沿阵地,2月26日,贝当将军被任命为凡尔登前线的法军司令官,他在到任之后立即着手解决运输的问题:贝当下令将这段公路分成 6段,征集近4000辆汽车来抢修这条运输线,使这条公路可以继续通行。每20辆汽车分到一个班,这些汽车总共被分成了二百来个班。在这条后来被称之为“神圣之路”的公路上,执行汽车运输警戒与执勤任务的军官与士兵近9000名。在2月底,这条二级公路基本上畅通无阻,车辆昼夜不断地进行工作,24小时内通行能力达到6000辆汽车,平均每分钟即有4辆汽车通过。这是人类战争史上首次通过汽车担任如此大规模的运输任务。从2月末到3月初的十多天时间里,法国利用这条汽车运输线向凡尔登前线运送了约23000吨各类弹药、约25000吨各种军需物资和将近20万增援部队。[7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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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a]默兹河是马斯河上游在法国境内的叫法

    [b]光气是一种窒息性毒气,作用于肺部组织。接触几分钟后出现的中毒反应包括咳嗽、窒息、胸闷、恶心、并伴有呕吐。1915年12月19日,德国向英军投放了88吨光气和氯气混合气体,导致120人死亡、1069人受伤。这是光气首次在战场上使用。

    [c]徐进弹幕射击法是一种步炮协同战术,利用强大的炮火威力伴随着步兵的攻击的战术,一般炮弹弹幕保持在步兵攻击线前面的安全距离上逐步延伸射击,以其杀伤阻击步兵攻击的敌方部队。 对炮兵的射击要求较高,并要求有充足的弹药供应。

    参考资料

    [1]Barcellini, S.. Memoire et Memoires de Verdun 1916–1996 :Guerres Mondiales et Conflits Contemporains. Paris: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nce, 1996: 98.

    [2]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50.

    [3]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21-23.

    [4]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55.

    [5]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57.

    [6]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175.

    [7]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57.

    [8]佚名. 绞肉机器——凡尔登战役[J]. 中国尖端武器报道:进攻与防御, 2006, (4): 2.

    [9]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56-158.

    [10]辞海-军事分册.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0-08: 173.

    [11][美] 梅尔 著. 一战秘史:鲜为人知的1914~1918. 何卫宁 译. 北京: 新华出版社, 2011-12: 1-4.

    [12]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6.

    [13]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8.

    [14][英]斯通 著. 一战简史:帝国幻觉. 王东兴、张蓉 译. 北京: 中信出版社, 2014-08: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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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20.

    [20]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26-27.

    [21][英] 阿利斯泰尔·霍恩(Alistair Horne). 凡尔登战役:荣耀的代价 1916(电子书). 顾剑 译. 汕头: 汕头大学出版社, 2021-08: 第3章 法金汉. [2023-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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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英] 阿利斯泰尔·霍恩(Alistair Horne). 凡尔登战役:荣耀的代价 1916(电子书). 顾剑 译. 汕头: 汕头大学出版社, 2021-08: 第4章 杀戮场行动. [2023-08-24].

    [25]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35.

    [26]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41-42.

    [27]陈一川. 一次战役改变火炮家族面貌——凡尔登战役前后的曲射火炮[J]. 兵器, 2016, (3): 6.

    [28]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27-28.

    [29]郭效东. 游走凡尔登地狱——1916年凡尔登战役侧记[J]. 军事史林, 2009, (3): 8.

    [30]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46-47.

    [31][英]斯通 著. 一战简史:帝国幻觉. 王东兴、张蓉 译. 北京: 中信出版社, 2014-08: 127.

    [32]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47.

    [33]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47-48.

    [34][美] 梅尔 著. 一战秘史:鲜为人知的1914~1918. 何卫宁 译. 北京: 新华出版社, 2011-12: 252-253.

    [35]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52.

    [36]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53.

    [37][英]斯通 著. 一战简史:帝国幻觉. 王东兴、张蓉 译. 北京: 中信出版社, 2014-08: 127-128.

    [38]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55-56.

    [39][英]吉尔伯特 著. 第一次世界大战史. 李广才 译. 武汉: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16-08: 163.

    [40]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59-60.

    [41]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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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许盛恒.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三大战役[J]. 历史教学, 1984, (01): 4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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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美] 梅尔 著. 一战秘史:鲜为人知的1914~1918. 何卫宁 译. 北京: 新华出版社, 2011-12: 261.

    [47]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80-81.

    [48]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86-87.

    [49]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92.

    [50]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87.

    [51]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16.

    [52]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111-116.

    [53]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17.

    [54]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18.

    [55]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136.

    [56]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24-125.

    [57]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27.

    [58]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33.

    [59]高庆军, 宋祺. 两座要塞的传奇——凡尔登战役杜奥蒙堡与沃克斯堡攻防战侧记[J]. 军事史林, 2016, 000(003): 34-39.

    [60]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37.

    [61]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40.

    [62]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47.

    [63]佚名. 两座堡垒证明筑城的作用——凡尔登战役中的筑垒防御体系[J]. 兵器, 2016, (3): 5.

    [64]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46-149.

    [65][英]吉尔伯特 著. 第一次世界大战史. 李广才 译. 武汉: 长江文艺出版社, 2016-08: 208.

    [66]李乡状 编著. 凡尔登战役. 北京: 蓝天出版社, 2013-05: 176.

    [67]佚名. 一场影响欧洲百年的战役——1916年凡尔登战役中的炮战、空战和堑壕战[J]. 兵器, 2016, (3): 5.

    [68]黄继谦、扈新林、继忠 著. 死亡堡垒:凡尔登战役. 北京: 军事科学出版社, 2001-05: 154.

    [69][英] 阿利斯泰尔·霍恩(Alistair Horne). 凡尔登战役:荣耀的代价 1916(电子书). 顾剑 译. 汕头: 汕头大学出版社, 2021-08: 第25章 法金汉去职. [2023-08-25].

    [70][英] 阿利斯泰尔·霍恩(Alistair Horne). 凡尔登战役:荣耀的代价 1916(电子书). 顾剑 译. 汕头: 汕头大学出版社, 2021-08: 第27章 新的领袖. [2023-08-25].

    [71]鲍磊翔. 回望“一战”的硝烟与枪声[J]. 百科知识, 2014, (13): 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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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页面最新编辑时间为 2023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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