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本色

影片受1967年龙刚导演版《英雄本色》启发，讲述了宋子豪、宋子杰和小马哥三人于江湖上的恩怨情仇。《英雄本色》（1986）的横空出世一反当时香港影坛的动作片传统，开创了香港黑帮英雄片的先河，塑造出了风靡亚洲的经典角色形象，是一部在香港电影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2]

影片于2017年11月17日在中国大陆重映。为了纪念《英雄本色》上映35周年，影片的全新4K修复版于2022年4月22日在日本与观众们见面。[3]

影片剧情

宋子豪（狄龙饰）是跨国伪钞印发集团的重要头目，小马哥（周润发饰）是他的好兄弟兼搭档，两人一起完成过多个交易项目，在集团中深受老大的信任，地位很高。宋子豪的弟弟宋子杰（张国荣饰）刚刚考入警校，他对哥哥犯罪的事情一无所知。

宋子豪去台北谈生意时被手下谭成（李子雄饰）出卖，为了保护手下主动向警方自首。台湾黑帮派人去宋家绑架宋父，宋父被害惨死家中。宋子杰这才知道哥哥是伪钞集团头目，由于父亲的死他无法原谅参与犯罪的哥哥。留在香港的小马哥为给兄弟报仇，孤身前去刺杀台湾黑帮头目。在混战中，他被垂死挣扎的黑帮头目击中右腿，因此残疾。

三年后，宋子豪出狱，决心开始新的生活。经过熟人的介绍，他在联合计程车公司成为一名司机。宋子豪在集团大楼门口看到了沦落为擦车小弟的小马哥，和已经成为老大、趾高气昂的谭成。宋子豪这才知道小马哥过得并不好。两人正式重逢时激动相拥。在谈话中小马哥提到重回昔日的位置，宋子豪表示自己不想再过问江湖事。宋子杰因为宋子豪的犯罪过往而无法升职，他的心中更加忿忿不平。为了向上级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决心端掉这个伪钞集团。

谭成以小马哥为要挟，要求宋子豪重回集团，被宋子豪断然拒绝。此后谭成多次仗势欺人，设计重伤宋子杰，殴打残疾的小马哥，打砸计程车公司。宋子豪对此多加忍让，但小马哥的劝说让他明白，如果不做些什么，是无法在这样的境况中开启新生活的。小马哥盗取了存有印发伪钞关键数据的电脑磁盘。宋子豪假意用磁盘要挟谭成准备赎金和逃生船，但磁盘已经暗中被寄给了宋子杰，以作为警方抓捕犯罪集团成员的重要证据。

晚上十点，小马哥和宋子豪以谭成为人质，拿到赎金。宋子豪劝说小马哥先行坐船离开。宋子杰匆匆赶到现场，被谭成手下俘获。随后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宋氏兄弟二人寡不敌众，心系兄弟的小马哥带着冲锋枪赶回支援。在枪战间隙，小马哥大声呵斥宋子杰看不到哥哥为弥补过往行为所做的努力。就在此时，小马哥的身影被敌方发现，枪林弹雨之中小马哥应声倒地，死在了两人面前。

警方赶来，谭成从遮掩物后走出，声称自己只要自首，凭借他的金钱和地位很快就会被释放。宋子豪接住宋子杰递来的左轮手枪打死了谭成。随后，宋子豪将宋子杰的手铐戴在自己手上。在宋子杰震惊的眼神中，宋子豪对弟弟再次表露出自己渴望改过自新的心愿。最终两兄弟走向和解，重归于好。

演员与角色

宋子豪

狄龙饰

宋子杰的哥哥，是伪钞印发集团的重要头目。他重信义、讲兄弟情，容易相信别人。远赴台湾交易时，他不知自己早已被手下谭成出卖，自首前还在保护谭成。出狱后，他不愿再过问江湖事，渴望开始平静的新生活，却不断地被谭成骚扰，最终奋起反抗，在码头将谭成击毙。

宋子杰

张国荣饰

宋子豪的弟弟，是一名警官。由于哥哥的黑社会经历，直接导致父亲在家中遇害身亡，宋子杰因此开始憎恶哥哥。出狱后的哥哥不断对宋子杰展现出自己的悔意，宋子杰心生动容。最终在小马哥的劝说下，宋子杰选择原谅了哥哥。

小马哥

周润发饰

小马哥是宋子豪的好兄弟、搭档，两人一起出生入死过很多次，有着很深的情义。在得知宋子豪入狱的消息后，小马哥只身前去刺杀幕后黑手，因此残疾。在宋子豪坐牢的三年中，他坚守在集团中苦等宋子豪回归。码头决战时，他本来已经乘船离开，却顾及兄弟再次折回，最终死于枪战。

谭成

李子雄饰

谭成早年间是宋子豪和小马哥的小弟，两人对他多有照拂，但他却暗自嫉妒在心，想要取而代之。在台湾交易时，宋子豪因为他的出卖而被捕入狱。此后他在集团中平步青云。宋子豪出狱后，他要挟宋子豪回归集团却被断然拒绝。因此他对宋子豪实施了多次打击报复。最终他被宋子豪击杀。

影片制作

幕后故事

吴宇森在新艺城影视公司成立之初，化名“吴尚飞”拍摄了影片《滑稽时代》，为新艺城打开了名声，此后还推荐了当时郁郁不得志的好友徐克。[4]

吴宇森被公司嘉禾要求拍摄喜剧片，但他反而喜欢像法国电影《独行杀手》那样人性化的影片。实际境遇与创作理想之间的偏差导致吴宇森在嘉禾越来越痛苦，公司也因为票房成绩不高而排挤他。[5]

合约期满后，吴宇森离开嘉禾。此时的新艺城已经发展成为能与嘉禾、邵氏比肩的大公司。在吴宇森最萧条的时期，徐克将《英雄本色》的项目交给了他。吴宇森在原本故事的基础上加入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思考，使故事最终呈现为我们后来看到的《英雄本色》。对此，吴宇森曾在讲座中公开表示：“我放进电影里还有很多我自己的人生经验，比如《英雄本色》里的好多台词，周润发说的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三年，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要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那确实是我自己的心声。”[6]

影片本不被新艺城公司看好，在徐克的坚持下，公司同意在影院午夜场“点映”该片。在当时的香港，午夜场就是观影的黄金时间段，意味着如果影片能被观众们喜欢就有可能成为爆款。《英雄本色》上映后让观众们为之动容，一时间风靡亚洲。[4]

创作灵感

吴宇森的《英雄本色》源自龙刚导演1967年拍摄的版本，而这一版本又是来自早几年的一部美国电影《午夜枪声》(1965)。《英雄本色》剧本的部分灵感也来自1979年上映的香港犯罪电影《差人、大佬、搏命仔》（英文名：《The Brothers》），该片中同样讲述了一对身份对立、一黑一白的亲兄弟之间发生的故事。[7]

周润发在枪战前进入餐厅的画面是吴宇森在向马丁·斯科塞斯的影片《穷街烂巷》致敬。[2]

演员与选角

1.狄龙

在选角时，吴宇森很快就锁定了狄龙。早年间，狄龙凭借俊美的外形、扎实的演技在香港影坛炙手可热，塑造出楚留香、李寻欢、武松等诸多经典古装武侠形象，曾受古龙的青睐。随着影视剧从古装转向都市爱情题材，曾经的武侠明星逐渐没落，狄龙一度成为过气演员而无人问津。这种一朝从“老大”的位置上跌落的心境正好与宋子豪的角色经历相一致。经历过这种人生浮沉的狄龙能更好地把握宋子豪进监狱前和出监狱后的心理转变。[8]

2.周润发

Mark“小马哥”的角色最初在剧本中只是一个配角，戏份并不重。新艺城最初属意由林子祥来表演，但最终没能谈成。随后吴宇森考虑让本公司的演员郑浩南来演，且因为郑浩南的英文名为Mark，被业内人尊称“Mark哥”，所以这个人物就用他的名字命名。后由于郑浩南在拍摄《刀马旦》，没有档期参与本片，才最终选定周润发来饰演这个角色，但角色名字并没有更改。[8]

影片风格

主题与亮点

《英雄本色》之所以受到观众们的喜爱，不仅因为吴宇森导演将好莱坞的黑帮题材移植在香港本土故事上，更是因为他将中国传统帮派元素与传统侠义精神的内核融入在了主题中。影片将展现的焦点聚集在黑帮中人的情义上，努力展现出背叛与侠义、金钱贪婪与友情付出之间的对立。这也是吴宇森导演一直追求的叙事主题，他的几部暴力美学影片都在不同程度上突出了中华传统中“重然诺， 轻生死”的侠义精神内核。[9]小马哥为了帮入狱的兄弟宋子豪报仇而以一己之力单挑台湾黑帮，充分展现了中国传统观念中的“义”。更巧妙地是影片的剧情并没有仅仅停留在这个层次上，小马哥因为孤身刺杀的行动而右腿受伤，落下终身残疾。这既推动着人物按照剧情走向人生下坡，又代表着命运对这位孤胆英雄的考验——在这三年里，受考验的不止入狱的宋子豪，还有小马哥。[10]

中国有一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宋子豪和小马哥在道路选择上有分歧，但苦于谭成的多次挑衅，两人最终在压力与愤怒中奋起反抗，人物实现了自己内在弧光的升华。这才有了影片最后宋子豪只身留下解决恩怨的不惧，以及小马哥心系兄弟折返而来的决心。这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也正是中国侠义观念的延伸。尽管两人身上展现出两种不同的人生态度，但恰恰是侠义让他们成就彼此。[9]

导演吴宇森在吸收西方警匪片的拍摄技巧和符号元素的同时，继承了中国武侠片中对动作美感的追求和中华民族讲究“神韵”“内敛”的美学传统，在暴力美学的外在形式之下包裹着的是对于和平、美好社会、侠义关系的渴望。[10]

暴力美学

暴力美学，指通过美学的方式展现暴力场景，赋予暴力冲突以艺术感。吴宇森导演就是凭借他独特的暴力美学而享誉世界的。例如，将极度的暴力实况通过慢镜头的用镜方式展现，再辅以悠扬的古典音乐，使视听语言呈现出与暴力血腥场景截然不同的影像观感，以提升镜头内部的冲突与层次感，强化暴力在美学层面上的美感能力。他的电影中会经常使用到十字架、白鸽、双枪飞身出击、爆炸火焰的升格镜头、两枪对峙等标志性元素。[11]在表现暴力场景时，例如《英雄本色》中枪战时子弹的扫射、飞舞的木屑等，这些外在形式美感内容的加入会让观众在享受视觉刺激的同时忽略掉对伦理的关注，从而将暴力转化为一种类似舞蹈式的散发着美与技巧的艺术盛宴。[12]

尽管暴力本身残忍可怖，但在形式美的视觉包裹下反而呈现出浪漫与诗意。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能短暂弱化观众对于影片内容的伦理判断与道德思考，但导演其实并没有试图改变观众的道德判断，因为影片的底层逻辑依旧是讲述正义战胜邪恶的人文关怀。因此电影中所呈现出的暴力并不是对现实暴力的复刻，而是提供给人们一种浪漫的、诗意的美。[9]

在吴宇森的影片中，英雄大多是黑色人物，他们正中有邪， 邪中有正， 亦正亦邪， 善恶兼备。虽然他们从事着黑社会的非法营生，需要持枪杀人，但在这个江湖中他们却有一套严格遵守的行事准则和游戏规则，其核心是侠义精神。[13]影片往往会将人物放置在两难的处境中，为人物寻找到能合理使用暴力的理由。当法律无法带来公平时，这些黑色英雄们往往采取以暴制暴的手段维持自身权益，这也是暴力美学得以成立的现实基础。人物为了心中信念合理使用暴力展开战斗，不惧怕死亡的暴力使人物呈现出一种崇高无畏的悲壮美。换言之，暴力美学绝不是歌颂暴力本身的美， 而是用暴力的残酷衬托出人生的美。影片中，宋子豪与谭成决斗之前找到弟弟女友传递犯罪证据，在影片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吴宇森选择让儿童合唱团唱出《明天会更美好》，反衬出主角们为了生存被迫抛弃美好、和平，走向战斗与牺牲的无奈。如同吴宇森曾说“我的电影所宣扬的一向是道德和正义， 善恶分明， 虽然几个人死了， 但你看到的不是血腥暴力， 而是人的情和义在暴力行为中展现的美的召唤”。[14]

视听隐喻

宋子豪去台湾交易时被谭成出卖，警察从外围将众人团团包围时，宋子豪问出“是谁出卖了我”，随后镜头立马转向谭成。此时，电影中虽然没有明说，但实则已经通过镜头关系将出卖者暗示出来。同样的对位剪辑还出现在宋子杰对着靶子训练枪法时，子弹飞射出去，下一帧出现的却是宋子豪的叠画。影片无需大费笔墨，只用短短几个镜头就展现出了兄弟二人之间的情感转变。小马哥坚守在集团地下室车库等待宋子豪回归时，背后出现了两个大字“出路”，这与衣着破烂、环境局促、拿着盒饭大快朵颐的小马哥形成对照，展现出人物的困窘。[15]

经典台词

1.小马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人家拿枪指着我的头。

2.老汪：江湖道义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可以相信。

3.宋子豪：阿sir，我没有当大哥已经很久了。

4.华叔：做人有原则就什么都不怕。

5.小马哥：我等了三年，就是想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只是要证明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夺回来。

色彩表意

创作者通过服装、环境、建筑等一系列色彩设计帮助观众理清人物关系，暗示出人物的走向与命运。[15]

服装色彩

宋子豪在台湾交易时被谭成出卖，两人被警察团团围住。宋子豪身穿白色西装，谭成则身穿黑色西装。两人身上服装色彩的差异正暗示出截然相反的两种未来：宋子豪出狱后开启新的生活，谭成则在利欲熏心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最终的码头决战中，宋子杰作为警察身穿白色服装，与穿黑色服装的黑帮势力形成阵营上的对垒关系。宋子豪身穿灰色服装，暗示着宋子豪在身份上的不明性和模糊处境。在受伤后，宋子豪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白色衣服，体现出他在身份和态度上的转变。而渴望重来的小马哥与宋氏二兄弟之间行事观念上的不同也体现在了他的服饰上，小马哥始终身穿深色服装，也暗示出他并不光明的未来。[15]

环境配色

宋子杰为了早日破获伪钞案，急于向上司证明自己的实力而中了谭成的圈套。宋子杰被夹在两个鲜红色的柱子中间无法动弹。除了构图上明确展现了宋子杰的困境外，鲜艳的红色也代表着对危机的警示。宋子杰靠近红色区域时，即是在一步步靠近危险。同样的红色警示还出现在残疾的小马哥被谭成带人殴打时，背景闪烁的红色霓虹将整个画面都映成了红色，这与小马哥身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相映衬，暗示着人物的危机时刻和灵魂黑夜。[15]

获奖情况

续集与衍生作品

1994年的宝莱坞电影《Aatish: Feel The Fire》由桑杰·古普塔执导，是一部非正式的翻拍电影。影片结合了宝莱坞经典电影《Deewaar》(1975)和吴宇森的《英雄本色》中的元素。[24]

2010年9月，多产的韩国电影导演宋海星发行了影片《无籍者》，这是《英雄本色》(1986)的官方韩语翻拍版。该片上映后在韩国收获了不错的票房成绩。吴宇森也担任了这部影片的的执行制片人。[25]

制作与发行

上映信息

反响与评价

文化影响

在电影上映后的许多年里，香港街上有很多人仍然在模仿周润发在片中的造型，尽管当时的香港天气并不需要穿风衣。在粤语的口语中，风衣也可被称为“Mark Gor Lau”(字面意思是马克哥的大衣)。周润发在影片中的造型参考了阿兰·德隆同款的墨镜造型。电影上映后，该墨镜在香港被抢购一空，周润发还因为此事收到过阿兰·德隆亲自发来的感谢信。[2]

美国纽约的HIP-HOP乐队组合Wu-Tang Clan在他们1997年的专辑《Wu-Tang Forever》中有一首以《英雄本色》（英文名：《A Better Tomorrow》）命名的歌曲。他们的20周年纪念专辑的名字也同样是《A Better Tomorrow》。[27]

影片评价

执导过《黑客帝国》的安迪·沃卓斯基和著名鬼才导演昆汀·塔伦蒂诺都曾公开表示过对《英雄本色》的喜爱。昆汀还曾在自己的处女作《落水狗》中致敬过《英雄本色2》中的人物形象。[28]

香港电影评论协会于2001年评选出“十大香港电影”，其中《英雄本色》位列第二。[29]2005年，《英雄本色》被香港电影金像奖协会评选为“百部最佳华语片”第二名。[30]2010年，台湾金马奖委员会评选出“百大经典华语电影”，《英雄本色》位列第17位。[31]

截至2022年9月27日，《英雄本色》在烂番茄收集的14篇专业影评中“新鲜度”为93%，观众“爆米花指数”为89%。[32]IMDb评分为7.4分[33]，豆瓣评分为8.6分[34]。Metacritic网站收录的7篇专业影评中，《英雄本色》平均得分为78分。[35]

《奥斯汀纪事报》的影评人Austin Chronicle认为：“这部电影在很大程度上符合我们对这位才华横溢、完全独特的导演的期待。”[36]

《帝国》杂志影评人Alan Morrison认为：“（这部影片）提醒我们吴宇森导演所能拥有的惊人天赋，他总能通过一些精彩的枪战将影片从情节剧的边缘拯救出来。”[37]

《奥斯汀编年史》影评人Marc Savlov评论称：“《英雄本色》不是吴宇森有史以来最好的电影，但对于任何对香港电影感兴趣的人都应该观看这部影片。”[36]

参考资料

[1]第6届香港电影金像奖EB/OL.1905电影网. [2022-10-27].

[2]A Better TomorrowEB/OL.thefreedictionary. [2022-10-27].

[3]《英雄本色》4K修复版将映 周润发经典镜头再现EB/OL.1905. [2022-10-27].

[4]大佬们的当年情！去掉情怀滤镜的新艺城恩仇录EB/OL.百度百家. 2021-11-02[2022-10-27].

[5]水草. 情绪带着吴宇森闯江湖[J]. 电影, 2009: 25-27.

[6]周舟. 吴宇森眼中的吴宇森——小记吴宇森在北京电影学院的讲座[J]. 电影, 2005: 18-21.

[7]Heroic Bloodshed: how Hong Kong’s style was swiped by Hollywood[].(2019-07-11)EB/OL.BFI. 2019-07-11[2022-10-27].

[8]香港的夜色那么美：英雄本色往事EB/OL.搜狐娱乐. [2022-10-27].

[9]丁文凤. 吴宇森电影的暴力美学分析[J]. 新闻世界, 2013: 271-272.

[10]刘彤彤、陈祎. 从吴宇森《英雄本色》看黑帮电影[J]. 戏剧之家, 2015: 135.

[11]王彩君. 论吴宇森早期电影中的“暴力美学”[J].，2013(05):/j.cnki.1003-5672.2013.05.018.[J]. 文艺评论, 2013: 126-128. 10.16566.

[12]张艳丽. 盗之道——论吴宇森英雄片中的情和义[J]. 世界电影, 2004: 176-179.

[13]孙晗迪. 浅谈影视作品中的细节刻画——以影片《英雄本色》为例[J]. 北方文学, 2018: 253-254.

[14]王海洲. 镜像与文化——港台电影研究[M].中国电影出版社[M]. 镜像与文化——港台电影研究, 2002

[15]王雷. 暴力美学在电影中的体现[D].东北师范大学[D]. 暴力美学在电影中的体现, 2011

[16]英雄本色(1986)：获奖情况EB/OL.IMDb. [2022-10-27].

[17][中国电影报道]第6届成龙国际动作电影周闭幕 华语十大经典动作电影发布EB/OL.1905. [2022-10-27].

[18]英雄本色2（1987）EB/OL.豆瓣电影. [2022-10-27].

[19]英雄本色3：夕阳之歌（1989）EB/OL.豆瓣电影. [2022-10-27].

[20]新英雄本色（1994）EB/OL.豆瓣电影. [2022-10-27].

[21]感情的火焰 Aatish: Feel the Fire (1994)EB/OL.豆瓣电影. [2022-10-27].

[22]无籍者（2010）EB/OL.豆瓣电影. [2022-10-27].

[23]英雄本色2018EB/OL.豆瓣电影. [2022-10-27].

[24]Aatish: Feel the FireEB/OL.IMDb. [2022-10-27].

[25]Moo-jeok-jaEB/OL.IMDb. [2022-10-27].

[26]英雄本色（1986）：制作/发行EB/OL.时光网. [2022-10-27].

[27]A Better TomorrowEB/OL.豆瓣音乐. [2022-10-27].

[28]Here’s the Movie That Gave Us Quentin Tarantino’s CareerEB/OL.indiewire. 2015-06-26[2022-10-27].

[29]「十大香港電影」及「十大華語電影」名單公佈EB/OL.filmcritics. 2010-10-29[2022-10-27].

[30][最佳華語片一百部] The Best 100 Chinese Motion PicturesEB/OL.archive. [2022-10-27].

[31]影史百大华语电影EB/OL.archive. [2022-10-27].

[32]A BETTER TOMORROWEB/OL.rottentomatoes. [2022-10-27].

[33]Ying hung boon sikEB/OL.IMDb. [2022-10-27].

[34]英雄本色（1986）EB/OL.豆瓣电影. [2022-10-27].

[35]A BETTER TOMORROWEB/OL.metacritic. [2022-10-27].

[36]A Better Tomorrow - Movie Review - The Austin Chronicle EB/OL.austinchronicle. 2002-07-09[2022-10-27].

[37]A Better Tomorrow ReviewEB/OL.empireonline. 2000-01-01[2022-10-27].

条目合集

香港金像奖最佳电影历届获奖作品

21世纪20年代

21世纪10年代

21世纪00年代

20世纪90年代

20世纪80年代

少年的你2020年第39届

2019年曾国祥执导的中国青春爱情电影

怒火·重案2022年第40届

2021年陈木胜执导的电影

十月围城2010年第29届

2009年陈德森执导的动作电影

查看全部 38 个条目

豆瓣电影top250

肖申克的救赎

1994年弗兰克·德拉邦特自编自导的电影

霸王别姬

1993年陈凯歌执导，张国荣主演的电影

阿甘正传

1994年由罗伯特·泽米吉斯执导的电影

泰坦尼克号

1997年詹姆斯·卡梅隆执导的电影

查看全部 250 个条目

吴宇森编剧的作品

八彩林亚珍

吴宇森导演并领衔主演的喜剧片

英雄本色2

1987年周润发等主演的电影

少林门

1976年吴宇森执导电影

血击

动作游戏

查看全部 19 个条目

龙刚执导的作品

广岛廿八

广岛廿八

英雄本色

1986年吴宇森执导的电影

应召女郎

葡萄牙2007年António-Pedro Vasconcelos执导电影

昨天今天明天

1970年龙刚执导电影

查看全部 6 个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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